這裏是冴月。
第一次來發個秀業短篇哦
*甜 請安心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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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思
暗殺教室 秀業
「怎麼今次沒有參加考試?」
房間的空氣如冰般凝結,氧氣少得讓人快要窒息。然而裏面的兩人卻皆散發著游刃有餘的氣場,不斷互相挑戰。
站立著的兒子直斗斗地看著父親的眼睛,正面地回應,沒有一點猶疑,嘴角甚至勾起了一絲壞笑。
「我病了。」
期中考試的早上淺野學秀發現一向考試習慣早到欣賞眾人慌張溫習的赤羽業並沒有如常地出現。他知道那人一定不會犯甚麼晚了起床的笨錯,沒有他的考試也變得沒趣,更何況他是自己的戀人,於是便向學校請了事假前往對方的家,因為自己的身分,老師們都沒說什麼。
偏偏在這之前自己和那紅毛小鬼吵了架,猶疑著是否該買些甚麼再去拜訪,但最後還是覺得沒這個必要。走到了門口,果斷地按下了門鈴,然而屋裏人並沒有立即來應門。過了大約一分鐘,淺野學秀才聽到門的另一邊傳來沈重的腳步聲。門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他那一頭紅髮和那雙反常沒精神的赤瞳,臉頰甚至還泛著紅暈。
「淺野?!」
赤羽業那雙眼睛一瞬間又恢復正常,瞪得大大的,貌似不敢相信眼前所見。下一秒卻又立刻做出了決定,把門一把關上。幸好淺野學秀也不是省油的燈,反應不會比赤羽業差太多,一腳伸過去便截下了正要關上的門。
「怎麼這樣呢?我可是專門請假來關心赤羽同學的喔。」
說著,伸手用力把門打開,赤羽業的身體也不允許他和淺野鬥力,門一下就輕易地被打開了。
赤羽業試圖維持著理智,不讓自己在他面前弱下來。然而下一秒卻腳步搖晃,撲倒在淺野學秀身上,意識漸去漸遠。
赤羽業睜開眼睛時發現自己躺了在床上,身體還是很熱,頭重得不像話。
「終於醒了嗎?」
廚房傳來腳步聲,轉頭一看,只見穿著圍裙的淺野學秀。
「很不甘心吧?被我看到你這一面。」
淺野學秀用一貫其高傲的語氣,交叉著雙手俯視床上人。
「不甘心又可以怎樣?就如你所見的,我現在已經是個手無寸鐵的病人了。」
赤羽業倒是從容不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嘴角微微上揚。
「不生氣了嗎?」
「學生會會長都親自來拜訪了還生什麼氣。」
赤羽業閉著眼睛說。
「煮了粥,等下就吃點吧,記得準時吃藥,這是來自學生會會長的貼心提醒喔,你沒事我就先走了。」
淺野學秀脫下圍裙,好好地折疊,拿起手提包準備離開。
「學生會會長走了,學秀可以留下來嗎?」
赤羽業伸出手,拉著淺野的小拇指。
「甚麼時候開始叫得那麽親暱的啊?業。」
「剛才不是不讓我進來的嗎?」
淺野學秀轉過身,坐在床邊,輕揉著眼前人赤紅的髮絲。
「現在想你「進來」。」
淺野學秀掛起滿意的笑容,俯下身貼上赤羽業滾燙的唇,不留給他一點喘氣的空間,然後順勢褪下雙方礙事的衣服。
事後淺野學秀覺得自己的身子變得和赤羽業一樣熱了,就像將病毒複製貼上般,自己也發起了燒,於是考試整週也沒上過學。
「好端端的可是不會發燒的哦。」
父親繼續用另類的語氣責問著兒子,可怕的笑容把他的眼睛瞇成一線。
「去做更有意思的事了。」
淺野學秀依舊地直視前方的父親,舔了舔乾燥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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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沒寫過90以外的文啦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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