サエカ☀️

目前现在多数只写drb了 可能还会写星弘 写过的有运沇 深冬星宇 星弘 还有一点冷冷的二次元cp

表面之下(4): 交錯 VIXX 90line

這裏是冴月。
真的很對不起!
明明說好昨天要更新的,結果寫到一半就睡著了ㅠㅠ
有點肉渣不知道會不會被查(x
最近每天都很晚才回家,真的很久沒更了
希望這比較空閑的陣子可以多點來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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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面之下(4):交錯
VIXX 90line

車學沇不能理解自己的心。
那夜之後,腦裡就全部都是他,每一分每一秒都想要尋找對方。雖然覺得很奇怪,但就是想要更多的觸碰。
可鄭澤運好像就是恢復了冷淡,處處避開自己,害得車學沇就算只是一個不經意的對眼也小鹿亂撞。車學沇甚至懷疑那夜會不會其實只是自己的幻想,但正正常常怎麼會發起這樣的夢?
自己到底是甚麼回事了?
車學沇很清楚鄭澤運是個男人,是自己最好的朋友,他喜歡鄭澤運,可是他一直也認為自己對他的那種喜歡只侷限於密友之間,直到那晚也不曾變過。
心動,
但自己竟然對這樣的一個存在心動了。
「知道自己這種感情很奇怪,但又無法捨棄」
這是車學沇目前的想法。
加上面對鄭澤運冷淡的態度,他還不能確認自己的心情。
雜亂的思緒讓他這幾天也心不在焉,想要觸碰對方卻又怕被對方發現,他覺得這簡直就像是小女生的暗戀。
討厭如此羞恥的自己卻又無法逃離,車學沇幾次都想要突然衝過去緊抱鄭澤運,但他發現自己原來連這點也做不到了,明明以前就是那樣的自然。

那瞬間過後,似乎世界都改變了,不能再直視鄭澤運,連對事物的敏感也好像降低了不少,不,應該說自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了在鄭澤運身上。車學沇也是覺得好笑,自己壓抑這麼久、千方百計要克服的障礙竟然就這樣恰巧被治好了。

「學沇?學沇?」
車學沇抖了抖,從思考中回到現實,轉頭卻發現鄭澤運正看著自己,腦袋一時間又是一片空白。感覺到自己的臉漲紅了,卻又不想低頭錯過這難得的接觸。
「該吃飯了咯。」
注意到車學沇微妙變化的鄭澤運呆了呆,拋下一句話又重新融入到弟弟們的圈子。
鄭澤運到底在想甚麼?
車學沇是越來越急躁了,明明親上了又裝沒事,連讓自己去問他的機會也不給予,是因為不喜歡自己,所以怕尷尬嗎?不,不喜歡自己的話又怎麼會親上。車學沇又再次陷入無盡的思考,腦袋裏的問號愈來愈多。
「N啊N!」
車學沇被再臨的叫喚又嚇得坐直了身子,怕是鄭澤運所以連頭也不敢回,但想想那聲音又好像⋯
「我啦,N哥怎麼了?還不來吃飯Leo哥就要把你那份也吃光了喔。」
韓相爀蹲下來跟坐在椅子上的車學沇說道,手搭在他哥的肩膊。本來看到是自己的好弟弟舒了口氣的車學沇在聽到鄭澤運的名字是心跳又亂了拍,臉又漸漸紅了起來。
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好奇怪
車學沇陷入了只有他才感覺到的尷尬氣氛,一方面怕鄭澤運吃了自己的部份便當等下就要跟他間接接吻般地吃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又胡思亂想,一方面又怕眼前聰明的弟弟會不會發現自己的心意。

還是前進比較好。

「好啦好啦我現在就來。」
車學沇選擇了前者的風險,邁步走向飯桌。只是當他看到吃著自己便當的鄭澤運,他後悔了。
糟了。
那傢伙竟然把所有東西都剛好吃一口。

「啊不好意思,吃吧。」
車學沇走到鄭澤運面前,怕自己又會暴露出甚麼而不敢言語,以前的自己肯定會一邊抱怨一邊把盒飯拿回。
想不到就在自己還努力著壓抑情緒時,對方卻更踏進了自己一步,筷子夾著肉,手盛在筷子下要餵自己。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
思考停止了,口卻不自覺地張開了。省掉咀嚼的過程,連吃了甚麼也不清楚,直接滑進食道。一想到鄭澤運的口水和自己的口水交織在一起,又想起了那夜的吻,向全身擴散的灼熱感使眼睛終於懂得離開眼前人,低下頭來。
「再來一塊吧。」
很快地鄭澤運又再端著一塊菜向車學沇伸去,口還微微張開要車學沇張嘴。
「那個⋯我今天沒有胃口你們繼續吃吧。」
車學沇總算是被各種的羞恥感喚醒了,抬頭看看弟弟們,笑著說完這一句就跑到一旁插上耳機滑平板裝著鎮定,然而紅透的耳根還是被敏銳的鄭澤運盯上了。

在車學沇思前想後,想像各種的可能和變化後終於得出了結論。
「我喜歡上了鄭澤運。」
雖然經歷過千百萬次不想去承認但最後還是敗給了自己的感覺。他可以肯定,要是自己去問別人的看法,別人一定會想也不想就立馬認定自己喜歡上了對方。
確認了自己的心意後,下一步又要怎麼做呢?要告訴一個堂堂的男人:「欸,我好像喜歡上你了。」嗎?
車學沇想著也覺得尷尬,
但難道就要讓這份感情無疾而終嗎?
不。
只是他害怕,
害怕自己告白後會失去他,害怕會連難得的平生知己也離自己而去,怕鄭澤運其實沒有那個意思。
原來的平行線終於迎來了交錯的一天,但等著這段關係的是交纏還是終結?
車學沇不敢設想。

於是凌晨一時半,他醒來了。
想方設法讓自己再度入睡卻是徒勞無功,不過心裏暗暗興幸自己比鄭澤運有可能醒來的時間早了一個小時。走出房間,車學沇的心難得和周圍的環境一樣寧靜。黑暗沒有讓人感到任何不安,反而讓周圍的一切事物變得更和諧,但和諧卻在一瞬戳破。
鄭澤運。
他怎麼會在這?
車學沇又再看了看時鐘,是上午一時半沒錯。
「我在等你。」
對方一手拿著拿鐵,另一隻手端著熱牛奶遞向自己。
除了慌亂還是慌亂,自己可是完全沒有預計過他的出現啊。
「坐吧。」
也許這就是所謂的機會吧,車學沇如此想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下定了解開一切的決心。

可是還是一片的寧靜。
等人的沒說話,下定決心的也沒說話,僅僅能聽到的就只剩下兩人的呼吸聲。
說是下定了決心,卻還是遲遲無法開口。哪怕只是一秒,只是一秒,他也想繼續以平生知己的身分面對如此愛惜著的他。猶豫與躊躇,車學沇覺得自己很自私,心臟也快要受不了了。言語幾次要在喉嚨發出來,可最後又活生生被吞回去。

看著這樣的車學沇,鄭澤運不禁用力咬了咬牙,露出擔心的表情。
他知道啊,
全都知道啊。
只是想要親口聽到自己喜歡的人向自己告白,卻沒考慮過對方糾結的心情,鄭澤運對此感到很抱歉。回想起這幾天自己的態度和舉動,多少次有意無意的接觸,車學沇又是懷著一個怎樣的心情呢?
不應該,
自己真的很不應該,
竟然為了那小小的自滿而害得自己喜歡的人如此難堪。

是時候了,走出去吧。


「看來沒有想要說的話呢。」
鄭澤運面向車學沇地重新調整了一下坐姿。
「其實我也沒有。」
寬大的手悄悄伸往對方的後腦。
「因為比起言語,」
兩個影子在黑暗中融合為一。
「還是行動來得實際呢。」
然後和那晚一樣地短暫。
「對吧?」
不同的是,上次兩個人從兩間房走出,這次兩個人回到同一間房。

被鄭澤運十指緊扣的車學沇顯得有點不知所措,一方面為著自己的心意得到回應而開心,一方面為著未知而緊張。不過手裏的溫度不斷融化著不安,讓車學沇知道至少這刻鄭澤運是完全屬於他的。

打開房門,進的是車學沇的房間,玫瑰花香撲鼻而來。車學沇對於對方選擇了自己的房間覺得有點訝異,然而鄭澤運只是想要減輕對方的不安。
把對方牽到床邊坐下,一切都很慢,和周圍的寧靜形成了優美的協奏曲。誰都沒作過一聲,鄭澤運輕輕把車學沇推倒在床,凝視他被窗外過份的燈光照到的臉。眼前人也凝視著自己的眼瞳,雖然帶著一絲的猶豫不安,但卻像著了魔一樣點了點頭。

「不舒服要告訴我。」
就說了這麼一句話,就這樣地開始。唇舌交纏,慢慢解開衣服的鈕扣,替他脫去無謂的偽裝,優雅得如攪拌著甜膩的巧克力。車學沇沉醉於這種感覺,身心都被其支配,對方的溫柔安撫著自己的不安,口腔充滿了對方的味道。暫別使人依戀的唇間,轉為肉體,從頸間開始留下印記,一直往下。
一人享受於佔有的實感,一人享受於被擁有的安全感。整個氛圍都達至最佳的融合,不會過於急促,不會過於拖泥帶水,是剛好能滿足兩人的節奏。敏感不再放在事物,不放在鄭澤運,重新放回最純樸的自身上,車學沇從沒試過如此喜歡自己。
「嗯⋯哈⋯啊嗯⋯」
只是忍不住的叫喚劃破了一直的寧靜,讓氣氛更為曖昧,也破壞了和諧,這些都沒關係。只是這勾起了對方更大的慾望,使本來的溫柔變得稍微粗暴急促。
「哈啊⋯哈啊⋯嗯⋯⋯啊⋯」
更往敏感的耳後靠近,不忘戳揉著紅暈,更多的叫喚也隨之而來。車學沇覺得叫出聲的自己很是羞恥,卻又再次無法逃脫,自己的矛盾難道都留給了在鄭澤運面前表現嗎?
更進一步的佔有,更急促的節奏,車學沇從一開始的享受恢復了比最初更強烈的不安,眼眶不知何時已充滿了淚水,在一日之間要接受如此多的訊息量似乎真的有點太多太快。他開始想要推開鄭澤運,可鄭澤運卻沒有停下動作,無助的恐懼感使他感到窒息,淚水早就流下了臉頰。
「澤運⋯嗯哈⋯澤運快停下來⋯⋯」
車學沇用近乎哭腔的聲音訴說出不安,手腳不斷顫抖,眼前人這才恢復過理智,才懂得心痛,才懂得後悔。
「對不起⋯我還是沒壓抑好。」
車學沇曲膝低頭拭擦著淚水。
「學沇真的很對不起⋯可以碰你嗎?」
車學沇點了點頭,其實他完全沒有生鄭澤運的氣,倒是因為覺得自己沒有好好配合對方而感到抱歉,還是討厭著自己的懦弱。
「我太著急了⋯」
鄭澤運把最後一顆鈕扣也扣好後,緊緊把對方抱著。
「不⋯只是我太緊張了⋯」
「可是澤運啊⋯剛才我真的很害怕⋯」
車學沇把頭埋到鄭澤運的懷中。
剛剛才要鄭澤運不要內疚,下一秒又向對方撒嬌;才剛如此恐懼對方,下一秒又向恢復溫柔的眼前人投懷送抱,果然矛盾矛盾而豪不自覺。

「沒事了,不會再有第二次了。」
輕輕拍著車學沇的頭,鄭澤運愧疚但寵溺地笑著。
「不是這樣的!啊⋯嗯⋯我的意思是⋯我⋯還想要⋯」
但似乎對方接受到了錯誤的信息,還自顧自地害羞起來。
「想要甚麼啊?」
說出口後,鄭澤運又後悔了。
自己都已經玩弄了對方這麼久,竟然還不放過這一小個機會去調戲對方,自己真的是喜歡他嗎?
「想⋯想要你⋯」
正想開口解圍時,對方卻意想不到直率地說出了所願,這讓鄭澤運非常滿意。
「嗯好,下次吧。現在先給我好好睡一覺。」
窩在鄭澤運的胸前,車學沇了無牽掛地安穩入睡。

平行線的交錯必定有兩個方向,一為結束,一為交纏,都是終結,都是開端。開端仲伴隨著終結,終結又總是伴隨著開始,只是天秤上的砝碼不同,也自然迎來不同的結果。

沒有說過交往,沒有告白過,一切就只有感覺和行動。
但仍然,現在的很明顯是交纏。
第一道晨光照入了車學沇的房間,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枕邊互伴,但兩人還是很興幸早晨第一個看到的是對方的容貌。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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