サエカ☀️

目前现在多数只写drb了 可能还会写星弘 写过的有运沇 深冬星宇 星弘 还有一点冷冷的二次元cp

祈願(下) VIXX 93line

這裏是寫到凌晨兩點的冴月。💤
頭好暈我要一邊腦補90一邊睡了💤
大家晚安。💤
近期的90糧貌似有點短缺所以決定下一篇先來貢獻一下給90 然後才繼續三部曲的爀啃💤
真的 大家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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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願(下)
VIXX 93line
*微90💕

「我們來裝飾聖誕樹吧!掛上願望卡,聽說願望就會成真喔!」
閃著眼睛的亮光,手舞足蹈地,車學沇在討論下一集VIXX TV該拍甚麼時提議到。
「N兄啊,你多少歲了?」
忙內馬上來補上一針,雖然天氣很冷,但腦袋還是不會忘記要吐槽一下自家隊長。
「這挺不錯的。」
鄭澤運和應著車學沇的提議,向車學沇旁邊的位置走去,拿著一塊蛋糕坐下。咬了一口,又把剩下帶著草莓的那部分喂給對方,堵住了本來想要反駁的言語,也把不忿變為甜蜜。
「啊啊啊啊我的眼睛啊啊啊!」
李在煥今天也在作死,掩著自己的雙眼,抗議著90line那不經意的放閃。
空間裏只有兩人保持著沈默,在某個只有他倆的無形空間裏,氣溫跌到了冰點以下。
平常總會再來補上一兩刀的李弘彬今天沒說上一句話,平常坐旁邊的金元植也很瞭解狀況地從平常旁邊的位子調到了對家。大夥說的一言一語,兩人都沒聽進太多,就大概知道活動而已。眉頭微微皺著,眼睛稍稍失神,看著地面陷入思考,金元植把對方的一舉一動都攝入眼裏。還是不改像畫一樣美的本質,但現在的李弘彬鍍上了一層愁緒。如果說他的燦笑可以讓人會心一笑,那麼他現在的樣子就恰恰令金元植心痛。金元植肯定換作以往的自己絕對不會原諒讓李弘彬露出這種神緒的人,而現在這個人正是自己就忽然不懂怎麼去處理了。連視線也沒離開過對方的他,在李弘彬一抬頭時才避開對上的目光。
「那麼就來寫願望卡吧,要是真的會成真的話。」
抬起頭看向大家,李弘彬先走出了兩人沈默的世界。雖然一眼也沒有瞧過金元植,但他那話是特意說給他聽的。不過其實除了當事人聽懂了,大家都聽懂了。幾星期的冷戰,還有金元植突然多回了宿舍睡的轉變,誰也看得出來。沒有人敢去看金元植的反應,尤其是李在煥,但大家都偷瞄了一下他,心裏渴望著他會快點接上話。
「嗯⋯啊⋯⋯那麼就寫吧⋯既然大家都贊成⋯」
一邊斜看著李弘彬,金元植間接回應到。忽然間就誰都不敢說話了,氣氛又再次僵硬了起來。李弘彬依然沒有回應對面等待著的視線,故意避開後,深深呼進一口氣,凝視地面又再歎出。
「那麼這個就定好了哦!」
一如往常地,車學沇還是先出手解決了。鄭澤運洞悉戀人心意地笑了笑,大家也比平常更熱烈地附和著自己的隊長,試圖掩飾氣氛的尷尬。李弘彬看著這樣的大家淡淡地,大概帶點抱歉地笑了。而金元植則是由本來的看著地面,又抬頭看對家在鬧哄中淡笑的人。心中突然又泛起了愧疚,自己竟然讓笑得這麼漂亮的人藏起了笑容。

「記緊今天晚上要把願望卡寫好然後掛到樹上啊,我就知道要是不提醒你們,你們就絕對不會記得的。記得要用心寫,字寫好看點,不然神明看不明白的話就沒⋯⋯」
「噓。」
輕輕用指尖抵著車學沇的嘴,鄭澤運暗示他暫時不要說話。車學沇先是看了看鄭澤運的眼色,然後神色凝重地在他耳邊問:「拉比和弘彬又怎麼了嗎?」
「沒有,就是覺得平安夜應該安靜一點。」
說罷,車學沇立馬做好了攻擊的姿勢,鄭澤運也慣性地防禦,最後還是被手刀了一下。
韓相爀看著哥哥們的互動笑了起來,同時也對勇敢作死換取安寧的鄭澤運表示尊敬,他幾乎忘記了自己身旁坐了個李在煥。面無表情,看著白花花的天花板,李在煥罕有地在他人面前展露出了思考的模樣。
「哥啊,在想甚麼?」
這不是普通的問候,而是韓相爀此刻真心想要問的問題。他不明白,在明明這件事上,李在煥根本沒有出甚麼問題。
「啊!沒甚麼,我只是在想如何盡人事。」
「好了好了,所以說快來寫卡吧。」
沒等韓相爀反應過來,車學沇已經馬上拉開了忙內與李在煥的距離。心裏依然惦記著他說的那句話,但手裏已經忙著接著車學沇遞來的筆開始寫卡了。

臨睡前,車學沇還是檢查了一次許願樹。不是要看其他人寫了些甚麼,而是擔心著遲遲不出現的那兩張卡。
「睡吧。」
換上睡衣的鄭澤運從房間走出來,帶著無奈的微笑,從後輕輕摟住戀人。
「真的沒關係嗎?」
車學沇憂心地問,儘管他知道這不會是一個有答案的問題。此刻他或許只是想要得到誰的安慰,安慰他這身為隊長的責任感,安慰他連日來的不安。
「沒事的。」
鄭澤運很清楚自己的角色。話不需要多,可以暫時安撫對方的心就夠了。偷偷親了車學沇的額頭,告訴對方現在是屬於自己的時間。
「對不起,睡吧我們。」
這是長久相處以來的共識,車學沇轉過頭回應了對方的擁抱。埋在鄭澤運的頸窩,似在防空洞一般,他決定了暫時不想別人的事,只專注於眼前的戀人。
關上客廳的燈,屋裏馬上漆黑一片,沒人注意到李弘彬的房間裏還亮著小小的桌燈。

為甚麼只是這麼一張簡單的小卡也要想那麼久?李弘彬也很想問問自己內心的想法。
不過與其說是想要許甚麼願,倒不如說是該選擇哪個願望。該挽留,還是放手,雖然表面上只是一張小卡,不過事實上,李弘彬正在為這段關係作出選擇。反覆在兩個選項之間徘徊,明明只是拿著鉛筆還是不敢寫下。
「寫下就會不了頭了。」
李弘彬如此想著,還是放下了筆。伸伸懶腰,放鬆一下快要斷裂的神經。
再過十五分鐘,始終還是下了筆。

「咔嚓咔嚓⋯⋯」
是鑰匙相碰的聲音。今夜金元植沒有歸家是因為他知道自己在宿舍一定寫不出那張卡。他不像李弘彬,他不需要選擇,但他需要一個可以挽留對方的願望,單單一句話。
金元植填過很多很多的詞,寫過很多很多的情話,但這次應該是他第一次如此糾結於一句話身上。想來又想去,猜測著李弘彬會不會也在苦惱。快12點了,時間在催促著自己的決定。金元植最後還是拿起了墨水筆,用他認為最工整的字體,在卡上寫上了十四個字。
一手拿著卡,一手打開了門。一如金元植所料,四周都是漆黑一片。隱若可以看到樹上掛上了五張許願卡,金元植的心不由得緊張了起來。先沒有掛上自己苦思良久的那十四個字,他打開了電話裏的手電筒,尋找李弘彬的那個願望。

「倒不如讓我忘記。」

金元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坐了在地上,他有一瞬間覺得世界都變成了黑白。他還沒告訴他自己沒有變心,沒告訴他自己有多麼愛著他,沒告訴那美樂蒂和手寫信的收件人其實是他。他可以接受一個沒有月光朗照的夜晚,沒有落櫻繽紛春天,但不能接受一個沒有李弘彬的世界。
「啪咖!」
在四周寂靜之中,某房間傳來了物品掉落的聲音。金元植沒有閒暇去分析那聲音從哪裡傳來,但他異常準確的直覺告訴他——那是李弘彬。
嘗試保持冷靜地,金元植踏著稍稍顫抖的腳步走往了李弘彬的房間。還是很靜,靜得他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推開了門,他看到的是一盞亮著的小桌燈,還有窩在被窩裏面無表情看著前方思考的李弘彬。

「你來這裡幹嘛?」
李弘彬依舊沒有改變看向前方的目光,強忍著要哭的慾望,冷冷地道。
「你⋯想怎樣?!」
只是下一秒他就已經不能再避開他的目光。
金元植爬了上床,抓住了李弘彬的肩膀。李弘彬想要掙扎躲開,卻從坐著的姿勢滑落成躺著。瞬間形成了上下對望的狀況,明明是那樣的熟悉,但今次卻以不同的心情去應對。只剩下5厘米的距離,不只是李弘彬,連在上的金元植也嚇到了。凝視對方清澈的眼睛,沒預警地,金元植還是沒去刻意抵擋上升的情愫,閉上眼睛,俯身下去。
李弘彬不明白自己為甚麼不抗拒,明明前一刻還在為這男人苦惱著,為這男人和自己的關係操著心。是因為習慣嗎?還是這就是自己內心真正的想法?
「啊,對不起。」
金元植很快又清醒過來,他坐起來,扶起李弘彬,眼睛還是如視最珍寶般帶著關切,李弘彬不敢直視他的雙眼。
「弘彬啊⋯⋯」
「還要碰我嗎?」
金元植縮開了本來想要握著李弘彬的手,又調整了一下坐姿。
「對不起,但我和在煥真的只是朋友關係。」
「我知道。」
緊接著對方的話語,李弘彬立馬給出了回應。他還是淡淡地道出,明顯地抑壓著感情。
「那麼為甚麼⋯⋯」
「我我從頭在意的就只有你。」
還是不差毫秒地緊接著,李弘彬說出了他問了自己幾千百遍所得出的答案。自己從頭開始就只是在擔心金元植不再愛自己而已,擔心自己只是他一時興起的衝動,在意他的想法。李在煥和他沒有超過的關係,他知道,他清楚。也許是嫉妒,也許是不安,也許自己就只是忽然的自卑心過剩而已。因為他是真的一直也想好了,他要跟這男人一生一世,或許是這樣的狀況碰到了自己不想觸碰到的傷口。
「你是怎麼想的?」
李弘彬把目光久違地對上金元植,稍微無力的聲線,不難讓金元植感覺到他的奔潰。
「我沒變,你也沒變。我還是那個在原地說愛你的金元植,你還是那個處處想著我們的李弘彬。」
這就是他的答覆嗎?彷彿把不安感掃除般,眼前的男人告訴著自己,一切都只是因為自己想多了。他現在只是想跟他說對不起,想好好抱著他,想躺在他懷裏入睡,他相信著他說的話。可是還是強壓了自己的種種慾望,他繼續保持這這種難得一見的高姿態。
「可以⋯看一下你寫的願望嗎?」
金元植對於沒有給予直接回應的李弘彬仍然感到憂慮,認真地交出了手上的卡,可以看出墨水已經稍稍被手汗化開了。
「成為一個更值得李弘彬愛的男人。」
不在需要話語,李弘彬把以上自己所想的都做了,還加上了一點點的淚水,悔恨自己的想太多的淚水,悔恨自己讓金元植痛心的淚水。金元植只是摸著他的頭,接受著他每一句「對不起」,也以「對不起」相應。

後來金元植沒有再問李弘彬那卡上寫的甚麼意思,但實際上是很有意味的。
「倒不如讓我忘記。」
李弘彬下定決心寫下這願望時,預想了兩種狀況——來找自己,還是沒來找自己。沒來找自己的話,那麼就讓這一切都如煙消逝吧。來了的話,就像現在這樣,讓自己忘記這些不好的回憶吧。

「沒辦法,誰叫我愛的人是他⋯⋯」
被金元植的氣味所包圍著,李弘彬默默地在次確認了這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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