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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现在多数只写drb了 可能还会写星弘 写过的有运沇 深冬星宇 星弘 还有一点冷冷的二次元cp

破碎 piece2.5 :被困住了 VIXX 90line

這裏是每天好悠閒的冴月。
偷懶了一天再次上線( ͡° ͜ʖ ͡°)
邊懟邊寵的鄭先生和得寸進尺的車先生
🍬高度甜、高度寵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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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 piece2.5 :被困住了
VIXX 90line

車學沇沒想過自己竟然會在鄭澤運家過夜。

聽了鄭澤運的話後,雖然鄭澤運說就算他不洗澡睡上他的床也不要緊,但本著偶像的專業,他還是要求借一套鄭澤運的衣服來洗澡替換。儘管他的Leo先生沒有說過他家甚麼可以用,甚麼不可以,但就憑剛才他俯身撥開自己瀏海的那抹溫柔,他不知咋地就是覺得他不會生自己的氣。不問自取地偷偷加了些柑橘香的入浴劑,躺在他家的浴缸中,車學沇在回想自己有多久沒有這樣舒服地洗澡了。浴室飄著柑橘的香味,和車學沇家裏臥室的差不多,但他是沒想過那個高冷的Leo會喜歡如此溫暖甜美的香。他泡了個好長好長的澡,直到皮膚都開始有皺折了才戀戀不捨地把水放掉。擦乾身體,換上鄭澤運的V領絲質睡衣,才發現自己一味恃住自己和對方差不多高而隨便選了件衣服。一穿上,肩寬的差距就一覽無遺。車學沇站在鏡子前不斷將肩袖拉好,但下一秒又滑了下去。猶豫著是否該叫外面的鄭澤運替自己送件衣服進來,但最後想到兩個男人在一間浴室裏的畫面,還是怕尷尬而打消了念頭。鼓起了好大的勇氣,他硬著頭皮一邊拉著不停滑落的肩袖,一邊走出浴室。
「噗⋯⋯」
本來在按著鍵盤思考如何修改曲子的鄭澤運聽到車學沇的腳步聲而轉頭過去,映入眼簾的只有一個不斷拉著肩袖的少年。車學沇露出了困擾的表情,目光只掃到地下,臉上不知是因為在浴室待得太久還是因為害羞而泛著一層紅暈。如果是別人在他家不小心拿了尺碼太大的衣服,鄭澤運只會大笑起來。然而他今次並沒有任何想要笑的意思,相反地,他覺得這尤其地養眼。他心中有一股衝動想要撲倒眼前人,他覺得這樣的他簡直是誘人犯罪的存在了。
「Leo先生,請問有合適一點的衣服嗎?」
「啊⋯嗯有的,你等等。」
他很想說沒有,但壓制住心裏的魔鬼,還是去找了一件鈕扣式的絲質睡衣給他。不過穿上後因肩寬差距而拉長了袖子,掛上車學沇身上後變成的萌袖又呈現出了另一種誘人犯罪。

鄭澤運的房間陳設比想像中簡單,就一張床,一張工作檯,還有一部電子琴,工作檯上還有幾張五線譜紙和幾個被扔棄的紙團,唯一比較嚇人的應該是室內的牆通通塗上了厚厚的黑色。車學沇坐在床上床,蓋起黑色被單的被子,被子上薰上了鄭澤運身上的古龍水味,他覺得自己像是蜘蛛網上的獵物慢慢被吞噬在鄭澤運之中。黑漆漆的牆壁徬彿隨時都會有怪物爬出來一般,一旁擺著的鏡子也是讓他想起了各種都市傳說,說實話本來在別人家睡就覺得不太習慣,怕鬼的他現在是覺得更加坐立難安。
「都幾點了還不睡?等下你家代表都要來罵我了。」
鄭澤運看到自己房間的燈隔了好長時間都還未關上,於是就跑來關心了。明明只是擔心車學沇遇到了甚麼狀況,但卻還是利用代表輕輕帶過了。
「我關燈啦。」
「不要!」
車學沇的請求停住了鄭澤運的手腳,對方的目光游到了他身上,歪了歪頭,此刻的面癱有著疑惑的解釋。
「我⋯⋯」
「你不是怕黑吧?那你開著燈——」
「是你的房間佈置有點可怕⋯⋯」
看到了鄭澤運溫柔一面後,車學沇似乎越來越得寸進尺了,連連打斷他說的話。
「真是麻煩⋯⋯」
接下來車學沇看著鄭澤運走出房間,把鉛筆、五線譜、手機、電腦等等的東西搬進來,亮起了工作檯的桌燈。
「別嫌吵。」
説罷,他把房燈關上。車學沇被突然關上的燈嚇得縮了一下,但很快地又看到在工作檯前的鄭澤運而感到安心。被淡淡的古龍水香所包圍,聽著斷斷續續的琴聲,車學沇看鄭澤運認真工作的樣子看得入迷。
鄭澤運察覺到視線後,回過頭去回應,車學沇就好像被捉住的貪玩小孩一樣連忙轉身。
「喜歡甚麼歌?彈一首給你聽,快睡。」
「我想聽你唱《別時》。」
才認識沒幾個小時,對方卻竟然有膽子和自己討價還價,鄭澤運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寵他了。裝作厭煩地嘆了口氣,他還是順應了要求,撫著琴鍵自彈自唱了一首朴孝信的《別時》。

改了一晚的曲子,鄭澤運是被外面甜膩的歌聲喚醒的。發現自己依舊在工作檯上,身上卻多了一件大衣。他走到客廳,看到了桌子上煮好的早晨和練唱著改好曲子的車學沇。
「早安。」
那人停止了歌唱,報以微笑。
他不敢相信自己面對著一個才認識沒多久的人有了同居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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