サエカ☀️

目前现在多数只写drb了 可能还会写星弘 写过的有运沇 深冬星宇 星弘 还有一点冷冷的二次元cp

破碎 piece5: 深陷 VIXX 90line

這裏是冴月🤓
總覺得這篇打了好久好久⋯⋯
不過總算是完了
哈哈哈還是沒糖
但糖真的不遠了大家再堅持一會兒🍬
啊還有鄭先生solo好期待呢(((o(*゚▽゚*)o)))
喜歡的隨手留個熱度留個言吧
你的喜歡是我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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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碎 piece 5 :深陷
VIXX 90line

莫道有酒終需醉,酒入愁腸愁更愁,車學沇從來不好杯中物。
只是他認為今晚自己需要去喝幾杯,最好是喝到斷片那種。
「兄啊,出來喝酒嗎?」
偷偷叫自己的圈外朋友帶自己出去酒吧轉,他本來是想要自己一個人去的。只是他很少去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也是想有個人送自己回家而已。
只是喝了半杯的果酒,車學沇的頭就有點暈了,他開始想起和鄭澤運相遇的一切。想起自己如何鼓起勇氣跑到他的工作室,想起那次他撩起自己瀏海,想起初雪那天。
他硬是不想想起他騙了自己,因為每想到這他就會心疼。
對自己一人的潔癖,是討厭的意思嗎?
似乎沒錯。
車學沇趴在冰冷的酒吧檯上看著裝著紅色液體的酒杯,眼眶不自覺地變得通紅流出淚水。
明明自己現在為了鄭澤運如此傷心,怎麼現在最想見的還是他呢?
視線搖曳之時,他把餘下的半杯果酒也喝光,再灌下旁邊友人的三分一杯威士忌。他覺得頭好重好重,身體十分難受。在意識清醒的最後一瞬間他卻發現友人早就垮下了,但他也只能乖乖躺著,陷入意識的虛空之中。
迷幻之中,他只是感覺自己被扶了起來,放在自己大腿上沒拉上拉鍊的袋子掉到了地上。他想去檢回袋子但卻被兩個人阻止,一番爭吵之後又感覺自己被另一個人連著袋子一併抱走了。
嗅了嗅那人胸膛的味道,本能反應地,他笑了起來。

自己是被水淋醒的,幻視四周,他發現自己在酒店,淋醒他的正是他板著臉的經理人哥。
「兄,對不起啦。」
車學沇揉揉眼睛,向經紀人撒嬌地笑笑。
經理人哥甚麼都沒說,只是把三張照片和一張殘破的歌詞紙甩到他面前,表情依舊嚴肅。
「男偶像酒吧被下藥實錘嗎?還附帶一首未公開的歌。」
一霎那,頭不再痛了,甚麼酒都醒了。
車學沇不敢說話,連瞳孔也劇烈地震盪著。他在娛樂圈一向出了名地很守規矩,這是他頭一次遇到這種事。
「公司不知道花了多少功夫才把照片和這張爛紙買了下來,我們都好自為之吧。」
車學沇和公司的合約下年就到期了。
好自為之的意思是甚麼,他非常地清楚。
他沒有自信會有甚麼好公司會在這黑料之下拖著自己現在不溫不火的人氣和自己簽約。
要就這麼完了嗎?
「替你請了假收拾殘局,今天別亂跑,記得明天有電台的通告。」
經理人哥走出了房間,「哐」一聲地關上了大門,剩下的只有酒醒的車學沇和無盡的驚惶。
腦裏一片空白。
好害怕。
就像是下一秒世界就要崩潰一樣。
他發現一切他自以為自然擁有的東西都是那麼容易毀於一旦。
「大不了就退出娛樂圈」的念頭在腦裏閃過,但他又發現自己退出了娛樂圈才真的是甚麼也沒有了。
家裏不是甚麼富貴人家,大學讀的也是音樂,要轉行的話連工作經驗也輸了一大截,當他決定要以偶像歌手為職業時就根本沒有了退路。
對於現狀的是驚慌,對於前路的是迷茫,車學沇不禁鼻子一酸。他向來很少哭,就算是上次鄭澤運說了那種話,他的眼淚也在眼眶止住了。
對,都是鄭澤運,但自己卻沒法去恨他,
倒是
十分想見他。
現在,立即,馬上,他想要像初雪那天一樣黏在他的懷裏。
可能是因為自己現在根本沒有傾訴的對象吧?不能讓圈外的家人朋友擔心,經理人哥在生氣,前輩們都在忙不好打擾。他早把鄭澤運和自己現在的僵持無視,將一切讓自己傷心的事實封印,因為他知道自己內心深處還是需要著、渴求著鄭澤運。
就在這樣想著的同時,他的腳已經不由自主地走往鄭澤運的家。

「叮噹!」
這次鄭澤運十分勤快地走去開門,因為他並不覺得經歷了這些事後車學沇還會來找自己。雖然依然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分,但他想也許這就是命運最好的安排,是命運斷了他的優柔寡斷。
然而打開門後,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卻是穿著黑色大衣的車學沇。他低著頭,長長的瀏海把他的眼睛也掩蓋了。
鄭澤運無法理解車學沇為何到來,明明那晚自己把他爛醉如泥的樣子攝進了心房。他不想再糾纏,不想再去傷害,正想關上門,
車學沇這時抬起了一直看著地面的頭。

鄭澤運無法形容當時他眼睛的色彩,是他沒見過的色彩。
是失望?是心疼?還是比較乞討安慰的小孩。
沒見過如此水靈的眼睛,再多一滴淚,碰他一下就會溢出。
這樣的目光透進自己的瞳孔,他感覺自己的靈魂似乎與其共鳴著。
手戳碰到對方時,對方眨了眨雙眸,滿眼的淚水順著臉頰流到下巴落下,沾濕了他自己的大衣。
沒記錯的話,眼淚也是體液的一種吧。
把車學沇牽進屋子後,鄭澤運鑽進了房間鎖好門。他猜對方現在肯定十分驚訝,然而他錯了,這一切都在車學沇的意料之中,雖然他還是不明白。
掏出手機,鄭澤運打開kakao傳了個「Hi」給車學沇,通訊錄寫著的是「我的東西」。
「發生甚麼事了?」
對方先是已讀了幾分鐘,顯示輸入中,又變回已讀,最後傳了兩個字。
「沒事」
「別騙我」
「你不也騙我了嗎?」
鄭澤運停住了,螢幕的白光反射到他的臉上,顯得特別孤獨。
「你甚麼都不知道。」
車學沇沒有忘了自己哭泣的原因,他不打算在這件事上和鄭澤運再糾纏。看著螢幕,他又輕快地打了幾個字。
「我那天去酒吧了」
「我知道」
「你怎麼知道?」
「不然你以為是誰送你到酒店的」
還一直以為是經理人把他抬回來的,不過仔細一想也是奇怪,是經理人的話怎麼不直接把自己抬回家呢?
「然後呢?」
不等他再思考,房間裏的人又發來了另一條短訊。
「歌詞單落在酒吧了,酒好像也被下藥了,然後被不知道哪來的狗仔拍了照片。公司那邊好像花了好多功夫才買下了底片和歌詞單」
「所以呢?」
「完蛋了啦」
「甚麼意思」
「我的合約明年就到期了」
鄭澤運已讀了這條訊息,整間房子本來就很安靜,細心一聽,客廳那人似乎在打完上一條短訊後哽咽了。

鄭澤運決定打給他。
沒甚麼原因,他只是覺得或許他的聲音可以稍微安慰到他。
還有就是,一聽到他的哽咽聲就心疼。
「車學沇。」
外面的人接起了電話,聽到鄭澤運第一次叫了自己全名,停下了啜泣。
「嗯,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
鄭澤運即時的反應好像有點太大,一不小心吼了出來。一瞬間,電話似乎沒了作用。
「你討厭我但我還是來了⋯⋯」
「對不起,真的,但我只想見你一人⋯⋯」
「只是想要見見你而已⋯⋯」
車學沇沒間斷地吐出話來,不知不覺又引出了本來制止住地淚水。但又很快壓制住,因為他不想讓自己聽起來像撒嬌。
「哪有討厭你?」
「我討厭你所以我跑去酒吧把你槓走,還怕你被公司發現所以特意帶你去酒店?」
車學沇沒有說話,他只是聽著。那麼到底那些自己所不知道的事是甚麼?
他曾一度覺得自己離鄭澤運很近,前陣子是不敢確認地遠,而現在卻是難以言喻的距離。
「唱了我的歌,你不會沒有公司簽的。」
那人突然又把話題拉回自己哭泣地理由,難道說原來兩人都習慣在煽情的時候又一把子拉回理智嗎?
「三大不會簽我。」
「還有其他小公司」
「其他小公司就沒有你了啊」
對啊,我很貪心,我不只想要唱歌,我還想唱你的歌。
「為甚麼要我的歌?」
「那裡就是我的靈魂所棲」
鄭澤運一霎那以為他知道了些甚麼,但想了想又發現沒可能。大約只是無意識的漂亮話,而這漂亮話在鄭澤運看來還真不漂亮。
「你去哪間我都給你曲子。」
車學沇沒說話。
「可以了?」
「只是曲子嗎?」
「製作人,行了?」
本來只是想鄭澤運答應和自己的新公司合作,沒想到卻直接答應當自己的製作人了。
本來應該安心下來,本應再沒有顧慮,但為甚麼自己還是開心不起來?
「擦乾眼淚,掛了。」
鄭澤運從房間走出來,看到車學沇依然乖乖地坐在沙發上,旁邊置著還亮著的手機。他抬起頭,看著鄭澤運。不再哭泣,只剩下紅腫的眼窩,然而卻沒有鄭澤運預想那樣開懷,反而藏著許多憂鬱。鄭澤運可是以為對方會沖過來和自己擁抱。
他慢慢向他走近,車學沇跟隨著他的步伐仰望。
逆著光,看不清他的臉容,但溫柔還是沒有減退。
可是這些溫柔真的只屬於自己嗎?
看著向自己瀏海伸出的手,車學沇撥開拒絕了。鄭澤運的口微微張開,微小的表情變化訴說著他內心的驚訝。
不管走得有多麽近,心的距離好像再也沒法前進一步。
「你喜歡過我嗎?」
在升降機門關上前,車學沇問了這一句話。
只是沒等鄭澤運回答,大家已經消失在大家眼前。
在關上的一瞬間,車學沇肯定自己看到鄭澤運眼裏泛著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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